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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,我的身体好用吗?(陆嘉琛顾东霖)全文浏览_哥哥,我的身体好用吗?全文浏览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8-12 13:57:00    

十八岁被下药那晚,是哥哥的挚友陆嘉琛救了我。一夜荒唐后我怀孕,

哥哥嫌我丢人冻结了我的资产。陆嘉琛却当众求婚,将千亿身家分我一半:“晓晓,

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。”直到六个月时,

我听见哥哥对陆嘉琛说:“顾晓西肚子里的受精卵是你和筱柔的。

”“她就是个子宫还有点用的窝囊废。”陆嘉琛轻蔑附和。

我转身联系了他的死对头:“雷总,有兴趣做个交易吗?”“***是——杀了陆嘉琛的孩子。

”01那记耳光炸响在我耳畔,整个世界都跟着嗡嗡作响,眼前金星乱冒。

脸颊上先是**辣一片,随后是尖锐的、钻心的疼痛,迅速蔓延开来。

我整个人被那股巨大的力道带得踉跄,天旋地转,

视野里昂贵的红木家具和冰冷的大理石地砖扭曲、倾斜。

就在我的小腹即将狠狠撞上尖锐桌角的瞬间,一股力量猛地箍住了我,

带着熟悉的、曾经令我无比安心的雪松与皮革的气息——是陆嘉琛。他把我紧紧捞进怀里,

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我的后背撞上他坚实的胸膛,隔着薄薄的孕妇裙,

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。他低下头,那双深邃的、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睛,

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,眉头紧蹙,心疼几乎要溢出来。“晓晓!

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,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愤怒,“顾东霖!你干什么!”这心疼,这维护,

不久前还在客厅里回荡,像蜜糖,如今却成了淬了毒的刀,狠狠扎进我心里。“琛哥,

我没事……”我下意识地想挣脱,声音带着受惊后的颤抖和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麻木。

指尖无意识地抚上他环在我身前的手臂,那里传来他真实的体温,

却再也暖不了我一片死寂的心。“没事?脸都肿了!”陆嘉琛的声音拔高了,

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,他转而怒视着几步之外,脸色铁青的顾东霖,“她怀着孩子!

你怎么下得去手!”顾东霖站在那里,胸膛起伏,

方才那一瞬间的失控似乎也让他自己有些意外,但那丝意外很快被更深的冰寒覆盖。

他避开陆嘉琛的视线,眼神复杂地扫过我,最终落在自己微微发麻的手掌上,唇线抿得死紧,

没有道歉。“谁给你的底气质问我!”他声音里的冷硬重新凝聚,像淬了冰的石头,

每一个字都砸向我。他的目光越过陆嘉琛的肩膀,死死钉在我身上,

里面翻涌的是彻底的失望和一种……我从未见过的、深入骨髓的厌憎。

“你十八岁就被男人搞大肚子的时候不是很有本事吗?”他往前逼近一步,那眼神像刀子,

一刀一刀凌迟着我仅存的自尊。

他猛地抬手指向旁边那个脸色惨白、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女孩——林筱柔。

“这半年你让我们顾家丢尽颜面!一直是筱柔在我身边,安慰我,支撑着这个家!

你还有脸要手镯?”他嗤笑一声,充满了鄙夷,“恐怕妈妈在天之灵,

也只会厌恶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!”“妈妈”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灵魂都在抽搐。

眼泪再也无法控制,汹涌地冲出眼眶,

瞬间模糊了眼前这张曾经无比熟悉、无比依赖的俊朗脸庞。

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揉碎,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。“我不接受!

”我几乎是嘶吼出来,声音破碎不堪,带着绝望的哭腔,“哥!我们才是相依为命的两兄妹!

我绝不接受你把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当妹妹!”我用尽全身力气指着林筱柔,指尖都在颤抖。

“来历不明?”顾东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猛地停下逼近的脚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那双酷似父亲的眼睛里,此刻只剩下令人心寒的陌生和冷酷,“顾晓西,

你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!”空气仿佛凝固了。他冰冷的目光转向林筱柔,

那眼神瞬间变得奇异的温柔,像寒冰融化后露出的柔软春水,

是我十八年来从未得到过的温度。“筱柔,”他的声音放得极轻,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珍重,

“她才是我顾东霖的亲妹妹!是我顾家真正的血脉!”他顿了顿,目光再次扫向我时,

已全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驱逐:“筱柔的DNA检测报告就在我书房抽屉里,清清楚楚!

你再闹,就给我滚出顾家!”滚出顾家。这四个字像最后的丧钟,在我耳边轰然敲响。

我死死地看着他,想从他脸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迟疑、不忍、或者过去的影子。没有。

什么都没有。只有冰冷的陌生和彻底的决绝。那张脸,

曾经是我在父母离世后唯一的依靠和灯塔,此刻却扭曲成了我生命中最狰狞的噩梦。

心脏像是被彻底揭开,血淋淋地暴露在冰窖里。所有的质问,所有的委屈,所有的爱,

都在这一刻被冻结、粉碎。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,声音干涩嘶哑,

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自嘲和绝望。那笑声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。眼泪还在流,

但心已经死了。我最后看了一眼顾东霖那张冰冷绝情的脸,

又扫过陆嘉琛看似维护实则虚伪的怀抱,

以及林筱柔那张楚楚可怜、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隐秘得意的脸。没有再说一个字。

我猛地挣脱陆嘉琛的怀抱,力道之大让他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。他惊愕地看着我:“晓晓?

你去哪?”我置若罔闻。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山崩地裂般的绝望,

不安地躁动起来。我强忍着那阵突如其来的抽痛和眩晕,挺直了背脊,

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却依旧固执挺立的木偶,一步一步,踉跄而决绝地走向大门。

沉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,隔绝了那个富丽堂皇却早已腐烂的地狱。外面,

初秋的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,吹在红肿滚烫的脸颊上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

我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肚子,那里是另一个与我血脉相连却同样不被期待的生命。指尖冰凉。

去哪?顾家回不去了。陆家?那个用谎言和欺骗编织的、名为“爱”的牢笼?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我茫然地站在顾家别墅外冰冷昂贵的车道上,

夜风吹得我单薄的孕妇裙紧贴在身上,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钻入骨髓。

远处城市的霓虹在夜色里闪烁,像一个巨大而冰冷的嘲讽。偌大的世界,

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。就在这时,一阵尖锐的、无法忽视的抽痛猛地从下腹传来,

像一把钝刀在里面狠狠地绞。我闷哼一声,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,不得不弯下腰,

死死地按住肚子。孩子……是孩子在动?还是……恐惧瞬间攫住了我。不,现在不行!

绝对不行!这个孩子,这个承载着滔天谎言和刻骨仇恨的孩子,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出事!

它是我此刻仅有的、最后的***!剧痛稍缓,

却留下一种持续不断的、令人心慌的沉重下坠感。**在冰冷的车门上,大口喘息,

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。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,一个名字,带着冰冷的光芒,

骤然刺穿了我混乱的脑海。雷铭。陆嘉琛的死对头。

那个在商场上手段狠辣、从不掩饰对陆嘉琛敌意的男人。据说他行事百无禁忌,只追求结果,

不问过程。一个为了扳倒对手,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狠角色。心,在冰冷的绝望里,

一点点沉下去,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寒潭。一个念头,

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和彻骨的恨意,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,越收越紧。

他们不是要这个孩子吗?陆嘉琛,顾东霖,林筱柔……他们处心积虑,把我当成一个温床,

一个工具,为的就是这个流淌着陆嘉琛和林筱柔肮脏血液的孩子!好啊。你们想要?

那我就亲手毁了它!剧烈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,灼烧着我仅存的理智。

腹中的抽痛再次袭来,提醒着我里面那个“东西”的存在。我颤抖着手,从包里摸出手机,

屏幕的冷光照亮我惨白的、带着泪痕和掌印的脸。解锁,

通讯录……手指因为寒冷和恨意而僵硬,

划了好几下才找到那个从未联系过、却早已在收集陆嘉琛资料时默默记下的名字:雷铭。

指尖悬停在那个名字上方,剧烈地颤抖着。夜风吹过庭院里的枯枝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

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眼中翻腾的、近乎疯狂的恨意。最后一丝犹豫被滔天的恨火彻底焚毁。

我用力按下通话键,将手机贴到耳边。听筒里传来单调而漫长的等待音。

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。“喂?”一个低沉、平静,

听不出什么情绪的中年男声终于响起,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。那声音像一道冰水,

反而奇异地浇熄了我心头最狂乱的火焰,只剩下一种冰冷的、令人牙关打颤的平静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初秋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,带着刀割般的痛楚,

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头脑清晰了一瞬。脸颊高高肿起的地方还在突突地跳痛,

小腹深处那阵隐晦的、令人心慌的下坠感也没有消失。但这些痛楚,此刻都成了燃料,

点燃了我眼底最后一丝犹豫的灰烬。“雷总,”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,

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,只有我自己知道,那平稳之下是冻结的岩浆,“我是顾晓西。
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。显然,这个名字,以及这个深夜的来电,足够让他提起兴趣。

“顾**?”雷铭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太**澜,但那份被打扰的不耐消失了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水般的、带着探究的平静。“这个时间……有事?

”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,大概正靠在真皮转椅上,指间夹着雪茄,眼神锐利如鹰。

一个陆嘉琛名义上的妻子,深夜主动联系他的死对头……这本身就足够吊起他的胃口。

“有笔交易,想和雷总谈谈。”我单刀直入,每一个字都像冰锥,冷硬地凿进空气里。

目光投向顾家别墅灯火通明却令人作呕的窗户,仿佛能穿透墙壁,

看到里面那三个面目可憎的人影。“哦?”雷铭的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玩味,

“陆太太要和我谈交易?听起来……很有趣。***呢?”我微微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

里面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。小腹又是一阵隐隐的抽痛,

像在提醒我里面那个“东西”的存在。我抬手,指尖冰冷,隔着柔软的衣料,

轻轻按在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上。“***是……”我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,声音不高,

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、毁灭一切的决绝,“杀了陆嘉琛的孩子。”电话那头陷入一片死寂。

连呼吸声都似乎消失了。只有电流细微的嘶嘶声,在这冰冷的夜色里无限放大。几秒钟后,

雷铭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,那份刻意的平静被打破了,

透出一种难以置信的、混合着巨大兴趣的尖锐:“顾**,这个玩笑,可一点都不好笑。

”“我从不开玩笑,雷总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,“更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。

我在顾家门外,刚被我的‘好哥哥’顾东霖赏了一耳光,

然后得知了一个非常……有趣的故事。”我刻意停顿了一下,

让那份冰冷的恨意透过电波传递过去,“关于我肚子里这个孩子,它真正的……父母。

”电话那头再次沉默,但这一次,沉默中酝酿着风暴。我能感觉到雷铭的呼吸微微加重了。

“说下去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极其低沉,带着一种猎豹锁定猎物般的专注。“简单来说,

”我扯了扯嘴角,牵扯到脸上的伤,一阵刺痛,“我只是个温床,一个容器。这个孩子,

是陆嘉琛和林筱柔——也就是顾东霖刚找回来的‘亲妹妹’——的试管婴儿。我,从头到尾,

都是一个被利用的、蒙在鼓里的傻子。”我的声音到最后,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,

那是恨到极致的痉挛。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。然后,

雷铭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响起:“顾**,你的处境听起来……非常精彩。但,

空口无凭。我需要证据,足以让陆嘉琛身败名裂、万劫不复的证据。”“证据,我会给你。

”我斩钉截铁地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,“但雷总,

我的条件也很简单。我要陆嘉琛和顾东霖付出代价!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!

至于林筱柔……”我眼前闪过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,胃里一阵翻涌,“她最在意什么,

就毁掉什么!我要他们所有人,比我痛一万倍!”“成交!”雷铭回答得干脆利落,

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残忍快意,“地址发给我。你需要医生?

还是……其他安排?”他显然也考虑到了我此刻糟糕的身体状况。“暂时不用。

给我一个安全的地方,我需要冷静一下,然后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我会给你需要的东西。

包括那份证明林筱柔是顾家血脉的DNA报告,以及……他们做试管婴儿的所有记录。

顾东霖的书房,陆嘉琛的私人电脑……我会拿到。”“很好。”雷铭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,

“顾**,你的‘见面礼’,我很期待。地址马上发给你。保持联系。”电话挂断。

冰冷的忙音在耳边响起。**着冰冷的车身,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。手机屏幕很快亮起,

一个陌生的地址跳了出来,位于城郊一个安保森严的高端疗养区。交易达成了。

一条通往复仇深渊的不归路,在我脚下铺开。腹中的抽痛感似乎减轻了些,

或许是那巨大的恨意暂时压制了生理的痛苦。我扶着车门,挣扎着站起来。

夜风吹起我散乱的头发,红肿的脸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,**辣的疼。

我最后看了一眼顾家那栋灯火辉煌的牢笼。曾经的家,如今是噬人的魔窟。“等着吧。

”我无声地翕动嘴唇,对着那扇紧闭的大门,对着里面那三个背叛我的人,“游戏,

才刚刚开始。”我拉开车门,发动引擎。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,

载着一腔冰冷的恨火和腹中那个注定成为武器的胎儿,驶向未知的深渊。

***雷铭提供的地址,是城郊一片依山傍水、守卫森严的高档疗养区。

一栋独栋的现代风格别墅,线条冷硬,玻璃幕墙在夜色里反射着幽冷的光。

一个穿着黑色西装、面无表情的男人早已等在门口,见到我的车,

只是沉默地打开了沉重的雕花铁门,引导我进入车库。别墅内部空旷、简洁,

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,只有冷冰冰的高科技设备和绝对私密的空间感。
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菌的、令人神经紧绷的气息。这里与其说是住所,

不如说更像一个安全屋,一个为复仇准备的冰冷巢穴。

一个穿着白大褂、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医生早已等候在客厅。她眼神锐利,动作干练,

自我介绍姓陈。看到我脸上的红肿和苍白的脸色,她眉头微蹙,没有多问一句废话。

“顾**,请跟我来,先做个基础检查。”冰冷的听诊器贴上皮肤,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。

陈医生仔细检查了我脸上的伤,又询问了小腹不适的情况,手法专业而疏离。“软组织挫伤,

需要冷敷消肿。至于腹部,”她收起仪器,推了推眼镜,语气平静无波,

“目前没有明显流产征兆,但有轻微的宫缩迹象。你需要绝对的卧床休息,

避免任何情绪激动和剧烈活动。我会给你开一些舒缓的药物,但最重要的,

是静养和……心情平稳。”她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强行维持的冷静,

看到下面翻涌的恨海。心情平稳?我心中冷笑。血海深仇就在眼前,如何平稳?“孩子呢?

”我强迫自己问出口,声音干涩。“胎心目前稳定。”陈医生回答,“但母体状态极差,

情绪剧烈波动是最大的威胁。顾**,为了你自己,也为了……这个孩子,请务必控制情绪。

”她的话点到即止,带着医者的职业素养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。她大概猜到了什么,

但聪明地选择了置身事外。我点点头,没有应声。控制情绪?除非仇人的血浇灭我心中的火。

女医生离开后,那个引我进来的黑衣男人又出现了,

他递给我一部全新的、没有任何记录的加密手机,声音平板:“雷总交代,您有任何需要,

直接按1号键。食物和生活用品会定时送来。外面有我们的人守着,绝对安全。另外,

”他顿了顿,“雷总说,等您身体稍微稳定些,他希望尽快看到您的诚意。”诚意?

自然是指那些能置陆嘉琛和顾东霖于死地的证据。“知道了。”我接过手机,

冰冷坚硬的手感让我稍微定了定神。接下来的几天,

我像个幽灵般生活在这座冰冷的玻璃牢笼里。脸上的红肿在冰敷和药膏的作用下慢慢消退,

留下淡淡的青黄痕迹。小腹的隐痛时有时无,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
我强迫自己进食,强迫自己休息,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,只为积蓄力量。夜深人静时,

我躺在宽大冰冷的床上,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上流动的冷光。

“你才是来历不明的野种”和陆嘉琛轻蔑的“子宫还有点用”像毒蛇一样在脑海里反复噬咬。

每一次回忆,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和汹涌的恨意。不!我不能死!

我更不能让这个孩子轻易地流掉!它是我唯一的、最有力的武器!我要用它,

亲手将那些背叛我的人,送进地狱!复仇的意志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养料。

身体稍能支撑,我便开始行动。第一步,就是那份决定性的DNA报告。

顾东霖说在他书房抽屉里。我拿起那部加密手机,拨通了1号键。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。

“是我。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。“顾**,请吩咐。”对方的声音同样简洁。

“我需要顾东霖书房的一份文件。一份DNA检测报告,关于林筱柔的。

应该在他书桌右手边最上面的抽屉里。”我回忆着顾东霖当时的语气和动作,精准地描述,

“报告封面应该是‘博瑞基因检测中心’的LOGO。尽快拿到。”“明白。

72小时内给您回复。”电话挂断。我将手机紧紧攥在手心,

冰冷的触感传递着一丝微弱的掌控感。三天,漫长的等待。等待的时间里,

另一个名字在我脑中盘旋——赵姐。顾家服务了二十多年的老佣人,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。

她沉默寡言,但心肠极软,尤其对我。妈妈去世后,是她偷偷给我留点心,

在我生病时彻夜照顾。最重要的是,她掌管着顾家所有备用钥匙,

包括……顾东霖书房和陆嘉琛偶尔留宿时使用的客房的钥匙。而且,

赵姐对林筱柔那种刻意表现出来的柔弱,似乎一直不太感冒。

或许……她是我能撬开顾家内部唯一的缝隙。我再次拨通1号键。“我需要联系一个人。

顾家的老佣人,赵春芳。她住在……”我报出赵姐在城西老城区的住址,“避开顾家的眼线,

把她带到我这里来。要快,要隐秘。”“明白。”这一次,只过了不到48小时。一个傍晚,

别墅的门铃被按响。监控屏幕上,

一个穿着朴素、头发花白、脸上带着明显惊惶和疑惑的女人,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,

正是赵姐。她身边站着那个引我进来的黑衣男人。门开了。赵姐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我,

尤其是看到我脸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伤痕时,她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了,

里面充满了震惊、心疼和难以置信。“小……**?”她声音颤抖,几乎要扑过来,

“您的脸……这是怎么了?您怎么在这里?先生和陆先生到处找您,

都快急疯了……”“急疯了?”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示意她坐下,

“是急疯了怎么还没找到我这个‘容器’,好确保他们金贵的‘受精卵’安然无恙吧?

”赵姐被我话里的冰冷和恨意惊得僵在原地,嘴唇哆嗦着:“小……**,您说什么呢?

什么容器……受精卵……您是不是……病糊涂了?”“赵姐,”我打断她,

目光直视着她躲闪的眼睛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,“看着我。

你照顾了我二十年,看着我长大。你告诉我,我顾晓西,真的是顾家的女儿吗?

还是说……我只是个鸠占鹊巢的‘野种’?”“野种”两个字,我说得异常艰难,

仿佛在咀嚼玻璃渣。赵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

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,双手死死地绞着洗得发白的衣角。“没……没有的事!

**您当然是顾家的女儿!是先生和太太的亲骨肉!谁……谁在您面前嚼舌根?

”她矢口否认,但那份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海。

最后一丝渺茫的幻想也破灭了。“顾东霖亲口说的。”我的声音死寂,“在客厅里,

当着陆嘉琛和林筱柔的面。他说,林筱柔才是他的亲妹妹,DNA报告就在他书房抽屉里。

而我,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。”我看着赵姐骤然失去血色的脸,步步紧逼,“赵姐,

你一直都知道,对不对?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,被他们利用,

被当成生孩子的工具!看着我像个笑话一样,被他们所有人耍得团团转!

”我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泣血的控诉。腹中的孩子似乎被我的激动情绪牵引,

猛地一阵剧烈的抽痛袭来,我闷哼一声,痛苦地弯下腰,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。“**!

”赵姐惊呼一声,扑过来想扶我,被我猛地挥开。“别碰我!”我喘息着,抬起头,

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,混合着滔天的恨意,“告诉我真相!赵姐!求求你!

看在我叫了你二十年‘赵姨’的份上!告诉我!我到底是谁?

我妈妈……我妈妈她到底……”后面的话,被剧烈的哽咽堵在喉咙里。看着我的崩溃和痛苦,

赵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她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我面前的地毯上,老泪纵横,泣不成声。

“**……我的**啊……造孽啊……都是造孽啊……”她哭得撕心裂肺,

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那个被尘封了二十多年的、残酷的真相。

他太想要个女儿了……太太也日思夜想……后来……后来就……”赵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

“就托了人……从外面……抱回来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……就是您啊,**!

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,狠狠砸在我心上。

样疼啊……是真的疼……比疼大少爷还要疼……可是……可是太太她命薄啊……您五岁那年,

她就……就病重走了……”赵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
柔那丫头的存在……知道她才是……才是他当年在外面……留下的真正血脉……”赵姐的话,

印证了最不堪的猜测。我,顾晓西,只是一个被买来的、安慰丧子之痛的替代品。而林筱柔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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